池晏看了她一眼，“什么？”

宋昀说道：“假设黄鸿真和韦英之间存在不可告人的秘密，黄鸿出事的时候韦英可没有出面，按道理来讲林雨婷作为黄鸿的妻子应该是比较痛恨韦英的，可她在面对我们的时候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你觉得要让一个人听话的闭嘴时，都会使什么手段？”

“威胁、恐吓、色诱、出轨...”宋昀掰着手指头细数着，“还有贿赂。”

池晏又问道：“黄鸿的资产全部被没收，你觉得林雨婷现在是在靠什么生活？”

“钱啊。”

“你觉得她的钱是从哪里来的？”

宋昀被他这一问，忽然想起藏在别墅里的一箱金条了，“原来如此啊。”

那这解释一下就清楚了。

池晏道：“不过现在还不确定她和韦英之间的关系，目前我们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两人回到警局的时候直接到了晚上，池晏刚上两层台阶放在兜里的手机就震动一下。

宋昀拿着一根棒棒糖，问道：“上级又有什么指示？”

他这一天手机可没闲过，基本过个半小时就震动一下。

池晏关上手机，“不是上级。”

“那是谁啊？”

“黄子萱。”

“她给你发一天的消息？”宋昀差点没笑出声，“她都给你发什么消息啊？”

池晏停下脚步，两人只差一个台阶距离，警局大楼射下来的灯光落在宋昀脸上，映得她眉目清绝。

他问道：“你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