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中的姚芷筠打扮端庄大气，举着话筒站在摄像机面前说着长篇大论，而镜头扫过去都是清澈已经被处理好的污水。

她的言论有一半是在说利仁集团合法合规做事，另一半则是把话题引到闹事的村民身上。

宋昀看着大屏幕，“利仁集团常用手段，检查的时候把排污系统打开，检查一走，就重回原样。”

“队长。”庞晨拿着一叠报告单走了进来，他眼底一片青色，模样疲惫不堪，“实验做出来了，凶器是丝袜。”

王栎以为自己是听错了，“丝袜？是我想的那个吗？”

庞晨点头，“对，就是女孩子平时穿的丝袜。”

杨林说道：“怪不得在老师们都当时找不到凶器呢，这凶手杀完人后，还能把凶器穿身上。”

宋昀微微皱眉，“可男人会穿丝袜吗？”

“男人？”庞晨觉得她这话说的奇怪。

宋昀向他重复了一遍他们刚才的话，“我们已经确认凶手是男性，而且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男性，他怎么会随身带丝袜呢？”

庞晨低头看着自己的实验报告，他为了确认最终的凶器，找了五十多种样品做实验，“我的报告不应该会有错啊。”

“这…”

宋昀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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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一楼。

李小刚在警局门前犹豫了半天要不要进去。

值班的警察叫住了他，“你干嘛呢？”

李小刚被吓得一激灵，“我、我找池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