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有一个想法，”池晏说着心中所想，“当年光明福利院里的孩子其实并没有消失，而是不知道以什么手段被各行各业的人收养，而且我在想这些孩子，即便是被不同的家庭收养后，可能还和福利院的院长有联系。”

庞晨想起陈春生临死前说的话，他皱着眉头，“难道陈春生死之前说的那个“他”指的是福利院的院长吗？”

池晏道：“我觉得有这个可能。”

“这个院长为什么要这么做？”庞晨不解，“福利院倒闭之后，他还特意去给这些孩子找家庭收养，可…陈春生临死前最后说的话...”

池晏提醒着他，“还有徐滢，徐滢也认识宋昀。”

“徐滢也是福利院的孩子？”庞晨不解，“可当地的村民不是说她父亲跟人跑了，她妈妈死了吗？”

池晏说道：“你不觉得这个家庭背景，最不喜欢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吗？”

庞晨尝试着理解他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这些孩子现在的家庭身份都是通过不法手段得来的？”

池晏说道：“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庞晨皱着眉头，“你怎么去证明你的想法呢？”

“我让黎央的父母来警局认尸了，”池晏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他们应该很快就到了。”

庞晨疑惑，“你是想怎么问？直接上来就问道黎央是不是领养的？”

“我有分寸。”

池晏起身出了办公室。

庞晨担心他会出什么不受控制的事，跟着他一口块来到停尸房。

...

黎央的父母在见到裹尸袋中的女儿后，激动的差点没晕过去。

殷惜弱哽咽的问道：“我女儿怎么会这样？”

池晏简略的说道：“黎央袭击了我们警察，等我们赶到现场的时候，她已经中弹了。”

“袭击警察？”殷惜弱一脸不可置信的问道：“我女儿很乖的，她怎么可能会袭击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