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塔洛斯碰到的时候,支配者在轻轻颤抖。
现在知道怕了吗?
“你的药膏是用来做摆设的?”伊塔洛斯的语气也不大好了,不知他的支配者怎么打算,难道是要在等死的时候才用药?
他松手,盯着对方拿出绷带和药膏。
没有离开的意思,就是要看着对方上药。
郁封不满啧声,贝壳一打开果然没有使用的痕迹。又被伊塔洛斯看着很不自在,敷衍地挖出一块往伤口抹去。没有节省,只想着赶紧从怪异的氛围中脱身,上药就变得不仔细。
伊塔洛斯笑了,先前拉开的距离又缩短,郁封猝不及防撞上残柱,手中的药膏就被伊塔洛斯夺走。
手掌就贴在他要害,也不用担心对方会激烈挣扎。
倘若自己动手还在敷衍,那么不要指望他人温柔对待。不把药膏好好涂抹在伤口深处,怎么能阻止病灶蔓延?
伊塔洛斯将药膏揉按到伤口深处,浓厚的血腥味就在他们之间弥漫。郁封疼得张口两秒没能说出话,而后才咬牙切齿怒视:“你把我当做小白鼠吗?”
说什么笑话,小白鼠才需要精心养着。
“你知道么,亲爱的,你还是乖乖听话的模样最赏心悦目。”
如果那样,偶尔的无礼都能宽恕。
咔哒。
一块石头从远处滚落。
很突然,很突兀。
伊塔洛斯侧首,郁封闻声屏息,都朝着动静的来处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