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员话是这么说,他也不大能确定,毕竟他现在手上就拿着熟度恰当的水果。
一人一兔在僵持。
“它妨碍你了吗,需要我把它抱走吗?”研究员走过来。
郁封刚要点头,就看见兔子嘶声尖叫。
它像猫一样炸开毛发,全身迅速变黑、松散,红色眼睛如同恶魔那样盯住来人,面部几乎裂开,露出森寒尖牙。
研究员一个愣神,就被它咬住腰腹甩到远处。然后,兔子又跑回郁封脚下,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盯着他,好不楚楚可怜。
研究员唉声叫唤:“这兔子疯了!!”
桑迪舔了舔耳朵,晃了晃脑袋,在郁封脚边蹦跶。
郁封向医疗部发送消息,然后把兔子捞起来带走。
他的三名保镖躺在地上不知死活。除此之外,他的房间里还有别的不速之客。
兔子能够在安全层活动自然有它的道理,但是不请自来的瘟疫医生怎么看都不像是不需要特殊管理的角色。
疫医坐在沙发上,脚边放着皮箱,在桌面对坐,放着杯冒热气的蜂蜜牛奶。
他起身行礼,十分绅士地邀请郁封落座。桑迪跳下来,两步蹦到那位置旁边,歪头看向他。
这算什么,跟异物的下午茶?
他们没有攻击行为就算不错了。换言之,这些异物怎么突然改性?
郁封没有伸手,疫医也不在意,好似笑了下,把他往座椅的方向推。
皮质手套就算隔着一层衣服也有难以忽视的寒意,这种寒意来自他的危险性与躯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