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
那个声音一字一句道。
疼痛不作假,但他不会回去。任由尖刺划开血肉,他一步步往前。
那声音也不能有更多的办法阻挠他,反正他不可能会死,那么一切就没什么好顾虑的。
那你就去吧。
房子放任了他的行径。轻蔑而不怀好意。
泥沼不再使他陷落,但荆棘仍然亲密接触。在他脚下,血痕蜿蜒。
小鸟的影子跌跌撞撞,芭蕾舞者像缓慢旋转,清脆的乐曲离他很近。郁封转过一个又一个拐角,始终无法追上它们。
但路总有尽头。
最后一次转过走廊,只剩下了搪瓷小鸟。
郁封不知道小鸟出现在伊塔洛斯过去中的哪个时段,代表什么。它不像瑟嘉,也不像那些诗集琴谱。
片刻寂静。
你爱我们吗?
它问。
小鸟长出羽毛,它的声音婉转动听,眼睛又黑又亮,但它羽毛黯淡,身躯残缺。
在场只有郁封,以柏温的身份面对一切。不排除它在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