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该在荒寂的世界暗面互相啃食。
但这样做的只有伊塔洛斯。
脖颈被轻易咬破,所有血液都进入到他的口中。黑雾紧密地贴靠郁封,像亲吻。
他亲爱的支配者怎么可以害怕他,怎么可以逃跑呢?
“你没有话想对我说吗?”
伊塔洛斯问。
支配者的所有反应都在他的感知下。他在努力适应恐惧,适应疼痛,在接受伊塔洛斯与平时截然相反的形态。
但这有些迟了。
郁封麻木地转动思维,于伊塔洛斯,他不是完全了解却也不是一点儿不知。
有些办法或许对离开世界没有帮助,但是搞定伊塔洛斯足够。
他缓慢地想清楚自己的处境。
“你还要维持这幅形态到什么时候?”郁封软声道。
“嘶——”
伊塔洛斯又弄破了他的唇角。
“这要问问你自己。”他慢悠悠地说。
“我?”郁封狐疑,“你为什么会觉得我知道?”
这样平静的聊天,让郁封心中的紧张与惧意减少很多。伊塔洛斯的言语让他敏锐察觉到比起在门外时要多了几分理智。
他那时在门外异样感跟村民近似。
“亲爱的,你对我说谎了么?”
好奇怪的问题,郁封想了想:“没有。”
“真的?你真的这样认为?你要如实告诉我,你能做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