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伊塔洛斯落到克鲁格头顶,一剑刺瞎了它的双眼,又翻身顺着触须往下配合游影割断了它一条前肢。克鲁格痛到发狂,连带着所有虫子都乱了阵脚。随后,它不再试图与伊塔洛斯战斗,它留下一些战力,自己再度隐入虚空,消失不见。
没有那么容易逃走。
伊塔洛斯收回长剑,剩下的游影也随之消失虚空。他不会让它逃走,今天非得做出选择,克鲁格会回来结束战役,而那结果只会是死在他的剑下。
身形一晃,他出现在支配者身前,背着光,带着笑。
“为什么不回应我?”再怎么生气,被晾在一旁也早就冷静下来。郁封打量他身上的裂痕,皱眉拿出仅剩不多的绷带,缠绕在他最严重的脖颈。
“如果我离开,你可就要输了。”伊塔洛斯撩起杂乱的长发卡在耳后,讲话有些意味不明。
郁封:“你也不是没长嘴。”只要伊塔洛斯回答,他敢肯定那声音一定会传到他耳中,一定会让他听见。
“或许见面才算回应呢?”
“……少用鬼话糊弄我,”郁封瞧他的样子总觉得碍眼,“你觉得我是为了让你帮我取得胜利才跟你上i床吗?”
“谁知道呢。”谁知道他们怎么鬼迷心窍,荒唐又混乱地度过了那三天。旁人说那是Alpha的发热期,可他与支配者这样的身份也会被生理所困吗?显然,伊塔洛斯知道不合理。可剩下的可能也不合理。
“你的主动让我很满意,所以就为你取得胜利了呢?”
郁封抿唇,手上动作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