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挽星听完,心里某处被触动了一下。
“他真这么说的?”
“嗯,其实他能这样想我觉得挺好的,离开的人不希望自己被留下的人遗忘,但更不希望他们想起自己时,总是痛苦和悔恨的。我们这些身边人要是表现得太过忌讳和不安,反而会让他觉得不舒服吧,所以咱们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大大方方庆祝六一就好了。”
叶挽星了然,感觉自己好像也被宋鲜的这番话治愈了。
她看着这满地的装饰品和糖果零食,忍不住感慨了句:“鲜姐,你们这地儿还真是有够神奇的。”
“怎么说?”
“没什么,就是觉得沈棣那样的冰块在SEA这儿待了几年,都能被捂化的,还真是了不起。可能对于他,还有其他战队成员来说,你们这里就是一个新的家了吧。”
宋鲜这个战队经理人对于这种夸赞相当受用,语调都不自觉扬了几分,带着掩不住的欣慰:
“那当然了,别的不好说,要说相处氛围这块,我能拍着胸脯保证,SEA绝对不输给任何一支职业俱乐部!”
叶挽星也跟着搭腔:“是啊,区区一个沈棣算什么,再大的冰山你们怕是也能给他捂热乎喽。”
说完,两人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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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午的训练时间很快过去,午饭时沈棣还是没有回来。
午休时,宋鲜把俱乐部众人召集到一楼休闲区,组织大家玩起了团建游戏。
跟一堆十七八岁的青少年围坐在一起嬉笑打闹,让人有种回归学生时代的幸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