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罗知暖只好先检票入场了。
四点五十五分,观众几乎都进场入座了。
罗知暖刚想再给叶挽星打个电话,忽然,一个用一大捧花束挡住脸,蹑手蹑脚弯腰钻到内场观众席的神秘身影冷不丁出现在了罗知暖旁边的空位上。
“不好意思,这位置已经有人——”
罗知暖刚想提醒一下,就看到这人将高举着的花束拿开,露出一张戴着鸭舌帽、墨镜和口罩的脸,轻声开口:“是我。”
“叶挽星!”
罗知暖没控制好音量,叫出了声,叶挽星赶忙捂住她的嘴:“嘘——低调低调。”
“现场观众席的灯光这么暗,你又捂得跟个贼似的,谁还能认出你啊。”
罗知暖忍不住吐槽了两句,但还是配合地压低了声音。
“你怎么才进来?比赛都快开始了。”
叶挽星摘了墨镜,满眼哀怨:
“别提了,我去花店取花,等了半天的队才轮到我,来的路上又一直堵车,半小时那车轮都没挪一厘米,我差点以为我要迟到了。”
“你怎么还买了束花?还怪好看的。”
罗知暖打量着叶挽星手里那捧包装精美的黄蓝撞色花束。
跳跃的明黄和深沉的幽蓝相碰撞,沉静而明朗,宛若梵高画中的那片杳杳星空。
“好看吧,我亲自搭的,挑了半个多小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