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书年张口,还没来得及回答,一道脚步声从背后靠近。
“小年。”池关笙过来,搭在温书年肩膀上,“不是说好陪我吗?”
池关笙的意思是让温书年陪自己玩,只不过这话落在外人耳里,却是有些暧昧。
电话那头瞬间沉默下来,温书年还保持着握手机的姿势,跟贺厌说:“我还有事。”
随即,温书年挂了电话。
池关笙揽着温书年的肩膀,重新把人带回赌场,怂恿道:“要赌一把试试吗?”
“我不赌。”温书年笑着拒绝。
“小年,你真没意思。”池关笙拍了下肩膀,“都来这里了,有什么不敢玩的?”
温书年没有回答,回到赌桌边后,坐在池关笙旁边保持安静。
偶尔池关笙也会询问温书年的意见:“小年觉得这把我押什么好?”
“小年,我要跟吗?”
“小年,这把我要全押吗?”
明明自己就是赌桌常客,可每赌一局,池关笙都会问一下温书年。
像是在引诱,想把人引入歧路。
温书年也都礼貌拒绝:“抱歉池董,我不懂这些。”
赌桌上的赌客已经换了一批,直到池关笙玩困了,手边的筹码也输输赢赢,还剩最后一点没用完。
池关笙把最后一点筹码放到温书年手里,“你自己玩吧。”
说完,池关笙搂着小花旦,去隔壁酒店过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