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在想呢……很适合被人按住嘬腮肉。
现在倒是看到被嘬了,不止雪白莹润的脸蛋被亲的发红,嘴巴都被人咬的有点肿。
……可惜不是自己。
夫人偏偏还跟没事一样,带着和别人做过亲密事的痕迹跟他问话:“你怎么来这了?”
“夫人这话说的,我就不能来吗。”雷诺弯出笑的样子,话出口又意识到问题,“啊不,夫人是主人,自然要通过您的同意。”
“因为听小少爷说您昨天来了,所以今天来碰碰运气,毕竟我会继承到莱奥曼的遗产,照顾您。”
医生带着温热的毛巾过来,给夫人擦脸。
雷诺看着他被毛巾按压凹下去的软肉,意味不明道:“没想到恩柏先生也有一天会从地下室出来,还以为要烂在地下室,成为那堆东西的一部分了。”
两个人,谁都没有理他。穆闻泽看着医生:“今天还做检查吗?”
医生轻轻点了下头,视线落到他前面,“需要上药。”
这件旗袍样式很漂亮,除了用料极多的蕾丝外没有一点镂空,但开叉差不多到了大腿根那里,显得腿长而细直。
拉链在后背那里,医生跪在床上给他拉拉链。
雪白的脊背一点点显露出来,蝴蝶骨展出了大半,拉链往下,跳跃的火光下手指的影子顺着美人沟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