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工:“……咋了?”“没事。”跟一坨不解风情的冰块硬聊了十几分钟的阿玲深吸一口气,看了好几眼白术那张俊俏的脸才缓过来,肺总算不那么疼了。
她和船工起身告辞,心中腹诽长得这么好看结果这么冷,让她一个人尬聊十分钟,这人也太闷了!要是处上对象早晚要被冻死!
可惜白术先生那么好看,怎么这次一见却让她莫名背后发凉,也不是说哪变了,就是那笑容……
明明还是那个人,他笑得就是让她无端打寒颤。
大概她和不卜庐没那条露水的姻缘线,阿玲叹息,还是考虑考虑追求自己的那个水手吧。
白术掀开竹篮盖子,一叠桂花糕摆盘精致,静静地躺在那里。
他唇角一勾,问道:“都聊了什么?”
浑然不知人家姑娘到底因为什么和他搭话的亚尔斯如实回答,紧接着就察觉到白术的气息越来越愉悦。
这里面是有什么自己没参透的深意吗?
亚尔斯仔细回想,还是觉得那姑娘说的一大半都是扯的闲篇儿,和之前的家属不同的一点就是没聊几句白术,话题多多少少都掺着自己。
好像是有点不对劲。
他严肃下来:“她……是总务司派来监视我的?”
思来想去,也只有这个可能性了。
夜兰的手下吗?清楚他们没法在不惊动自己的情况下近距离监视,干脆摆到明面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