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实在担心,那到时候让他不要参战就好了。”鼬说。
其实他本来也不是很想让凉真参战,怕凉真受伤,但凉真自己太主动了。总之,这里鼬打算先把鬼鲛敷衍过去再说。
鬼鲛看出鼬想带着凉真的想法非常坚决,还是退了一步,勉强认同鼬的处理方法。
不过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令鬼鲛有些在意。
“对了,鼬先生。”鬼皎盯着鼬的脸,“最近几天都没有见你去买药了,你的身体..…似乎也比之前好上不少啊。”
鼬从离开村子不久后就开始病,编编延延三年时间,身体早已残破不堪,完全就是靠着药在续命。他的身体情况,同行的鬼餃还是比较清楚的。
放以前,赶路路上鼬光是咳血就要咳好多次。但自从鼬在蛇窟失联又忽然出现之后,就没有再咳过血了,顶多只是因为疲备而显得脸色不好而已,这根本算不得什么病症。
那可是血继病啊,几乎无法根治的绝症。这世上还没有什么人或是药物能妙手回春到这种地步吧?
“那天在蛇窟,果然还是发生了什么吧。”鬼鲛道,“比如一些超出我常识的事情。”
鼬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回望着鬼鲛,保持缄默,或许是在思索该如何应对鬼鲛的“刁难”。
小店客流量还不错,人来人往,周围声音嘈杂,没有人会在意坐在靠窗位置的两个大男人在谈论些什么危险的话题。
两人都没有再度开口,气氛一时有些凝固住了,但尽管如此,他们都没有从彼此身上察觉强烈的敌意,当然也没有动手的打算。
此时在心里悄悄松了一口气的人是鼬,因为他并不希望事情发展到需要和鬼鲛动手的程度。如果可能的话,他想要尽量和平地解决卧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