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仙要和市丸银也就罢了,能被蓝染挂在嘴边,必然有什么特别之处吧?
再看看。
于是又拎着人上看下看,最后目光重新落回清秀的脸上。
额头摔破皮了,鼻尖上沾了点灰,嘴角染着血迹,鬓角的碎发被冷汗黏在了脸侧,显得很狼狈。
……但长得还行。
凉真疼得快要昏过去了,但还是强撑着开口,艰难地问:“……你在看什么?”
葛力姆乔沉默了几秒,而后忽然道:“你是雄的还是雌的?”声音哑了,听也听不出来。
凉真差点又呕出一口血来。
他握紧手里的刀,颤颤巍巍地抬起右手。
这副样子也做不了什么,所以葛力姆乔没有拦他,只是一嗤:“嘁,问一句你的性别而已,至于这么生气吗?”
“你们死神都这么小心眼?”
凉真恨不得一口血喷在这人脸上。
而且凉真被拎得脚都离地了,身体就这样吊在半空中,非常难受。
他还在抬刀,但是力气不足以他继续动作,最终行逆只碰到了葛力姆乔的腰侧。
用刀背碰的。
没力了。刀脱了手,落在地面上,哐当响。
葛力姆乔的眉头越皱越深,不明所以地瞪着凉真的脸:“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