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狮郎抱着一袋子的信去了队首室,门是半掩着的,因为拿着东西抽不出手,冬狮郎就用脚轻轻把门踢开了。
室内恒温器正在工作着,外面寒风刺骨,屋内倒是挺暖和。冬狮郎因为斩魄刀能力的缘故通体冰凉,进入到这样一个温暖的空间,反而会有点不习惯。
现在是清晨,队首室里没有开灯,只有些微光线透过窗户照进来,让人能勉强视物。一男一女两具“尸体”正分头趴在凌乱办公桌的两端,即便有个大活人推开门进来了,他们也丝毫不见要醒来的苗头。
乱菊平常保养得极为柔顺的橘发变得毛毛躁躁的,大概也几天没有梳过了,似乎还打了结。凉真束发用的发绳不知道何时自己散开了落在地面上,墨色的长发披散满背,再配上身上的白色羽织,在这个环境下特别像个阴森的女鬼。
冬狮郎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把牛皮纸袋放在沙发上,去把落在凉真脚边的红色发绳捡了起来。
两人从半个月前开始就是这个状态了,先是为了赶同人作品集的稿拉了社团的人到队首室里疯狂地加班赶工,连着几天黑白连轴转。等好不容易把稿定下来送到印厂,又开始为了处理堆积的队务加班,整天顶着恐怖的黑眼圈,像两具僵尸似的。
昨晚处理完文书,也没回去,就直接倒头睡在了队首室里。并且这段时间由于凉真忙得没什么空回去,照顾两个小孩的事也落到了冬狮郎的身上。也是还好鼬会自己带弟弟,因此冬狮郎只需要照看他们吃饭就好,也不算很麻烦。
不过鼬很好学,虽然已经顺利地考入了灵术学院,依然没有放松自己,一直让他多教一些鬼道。佐助总是在旁边看着,也学得像模像样的。
冬狮郎在心中无声地叹息,将捡起的发绳放在凉真的手边。而凉真却被这一个极其细微的动作惊动了,小指忽然抽.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