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隐隐听见母亲伏在他身边哭泣的声音,那么凄烈,那么悲怆。

是五岁时的事吗?

左脸上忽然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是立臣不满于他的呆滞,抬手扇了他一巴掌,很用力。

“跪下!”男人用不悦的声音再次命令道。

紧接着,厚重的灵压便沉沉地压了下来,凉真膝盖一软,没能站稳,一下子扑倒在地上。双膝重重地砸在榻榻米上,膝头处钝痛不已。手掌擦在地面上,似乎破了皮。

冬狮郎抱着佐助一路从队首室瞬步赶过来,人刚在回廊上落地,便有巨大的灵压从头顶压下。

佐助没经过训练,难以抵抗如此庞大的灵压,难受得在冬狮郎怀里缩成了一团。冬狮郎只好后退了几步,将佐助安放在稍远的位置,才重新上前叩了叩门。

“队长。”冬狮郎问,“里面发生什么了吗?”

令人不悦的灵压迅速收缩了回去。

“一些家务事而已。”里头传来中年男人威严的声音,“很快就结束。”

冬狮郎听佐助说了里面这位不速之客是谁。对方是手握权力的贵族,他不敢贸然进去,但也不打算离开。

志波一心如今下落不明,他可不希望十番队的新队长又出什么问题。

“稍后十番队要召开队内会议,我就在门外候着队长。”冬狮郎找了个理由,继续待在门口观察情况。

但他区区一名席官,并不被立臣放在眼里,对方依然没有要放过凉真的意思,房门依旧紧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