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何不同,她也说不出来了。
菱歌不愿为难她,便没再问下去。
“对了姑娘,二夫人方才来传了话,说明日一早带着姑娘和四姑娘出门,去采买些衣裳首饰。”覃秋道,“是为着姑娘过些日子入宫的事。”
“知道了,二舅母有心了。”菱歌温言道。
覃秋点点头,正要侍奉菱歌继续梳洗,便听得菱歌问道:“如今的东厂厂公……是谁?”
覃秋手上一顿,多看了菱歌一眼,老老实实答道:“奴婢听闻,如今的东厂长公名唤梁少衡……”
果真是他!
菱歌只觉一阵心绞,眼前天旋地转。
“砰!”她猛地俯身按在面前的梳妆台上。
“姑娘!”覃秋惊呼着,赶忙上前扶住她。
菱歌摆了摆手,只低低把头埋在手臂之间,道:“我有点累,想歇息了。”
“可是……”覃秋有些不放心,可见菱歌不再开口,便知道这是她的决定,自己只能遵从。
覃秋最后看了她一眼,便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将门关好。
*
不知过了多久,菱歌才抬起头来。
梁少衡,他怎么会走上这条路呢?他可是她父亲最得意的学生啊!
她父亲曾告诉她,梁少衡的才气冠绝京华,便是两京的学子加起来,也找不出第二个人来。他一身抱负,满腹才学,却又不是那种只知道理想的学子,知事故而不事故,为人行事挑不出半点错来。
难道,他也是为她父亲所牵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