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他不好吗?”
“不是不好,是冷,我都快冷死了。”
“冷?”
“冷且无趣,不懂风情。”菱歌很认真的解释道。
那时她日日伴在他身侧,不过端茶送水,和他说话的时候屈指可数。
她总是穿了件薄衫倚在他身侧,甜甜的唤他一声“大人”。
月色之下,寒灯独立,他眉心微皱,一把攥起她的手,将她揽在怀中,让她坐在他腿上。
她的双腿闲闲搭在他臂弯之中,他俯下身来,身子压痛了她,她喉间便溢出一抹嘤/咛。
他喉头一滚,将她的身子再度摁入了怀中,女子的娇软与低/吟牵动着他的心绪,他将手伸入她腰间,用力一握,那本就紧挨着的身子便越发的嵌入了他身子里。
后来,她连低/吟都没了力气,只是随着他不断在浪尖翻滚着。
她睁开眼睛,此时眼底一定是嫣红一片了,望着屏风上他们两人的影子。
他们早已分不清谁是自己,谁是旁人了。只剩下她的发丝,在灯影之下,还有一层毛茸茸的影子……
菱歌面色有些发烫,见杨夫人走了过来,她赶忙收拾了心情,作出一副乖顺的模样。
杨夫人在菱歌身边坐下来,笑着道:“这便是沈家那位姑娘吧?”
菱歌不知她所谓何意,便只答道:“小女沈菱歌,见过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