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歌道:“是他自己结党营私,想要和霍家一起搅乱朝纲,怨不得旁人。”
陆庭之道:“人说最毒妇人心,从前我不懂,如今可明白了。”
菱歌浅浅一笑,道:“怕了?”
陆庭之嗓音有些暗哑,道:“你试试?”
菱歌笑着推开他,道:“那你可当心了。”
她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枚玉佩来,递给他,道:“我想让你帮我去找找承远表哥,问他一件事。”
“什么?”陆庭之接过那玉佩。
“我想请他帮我查查,媚奴是否当真是谢珺。”
陆庭之思忖道:“她的身份有什么不妥吗?”
菱歌点点头,道:“我虽没有实证,却总觉得她不大对劲,和我儿时对于谢珺的印象全然不同。”
“那相貌呢?”
“她的相貌的确与谢珺有几分像,可连我的相貌都变了,又遑论她?”
陆庭之将那玉佩收好,道:“你放心,我去找他。”
菱歌点点头,娇笑着道:“劳烦你啦。”
陆庭之宠溺地笑笑,道:“你啊……”
菱歌正要走,他又唤住了她,走到她身边,道:“心里有没有不舒服?”
“唔?”菱歌不解。
“杨惇定亲的事。”
菱歌道:“我既已与他说清楚了,他想和谁在一处便和谁在一处,与我无关。”
“当真?”陆庭之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