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然在暮雪后背重重一拍,拍得她脸上的笑都淡了几分,嘉云开怀了。
谁知暮雪非但没有收敛,反倒蹬鼻子上脸,她凑到嘉云面前问:“陛下不愿意……那是舍不得,还是因为……哎哟!”
暮雪又被嘉云打了一下,打得她脑瓜子都嗡嗡的,暮雪只好闭嘴。
半罐子的鱼食就这么被嘉云洒了下去,直到触到罐底,嘉云不满地问:“就没了?”
“什么东西经得住陛下你这样洒啊。”
暮雪都怕这池子里的锦鲤被撑死了,幸好她只带了半罐鱼食。
没有鱼食,那些鱼儿很快就离开了,花园池子边上,无端显得有点落寞。
洒完了鱼食,嘉云又去折旁边枝头上的花,那花枝很脆,又没有生刺,轻轻一折,就下来了。
嘉云将花拿在手中把玩,低着头,笑得有些意味不明,她问暮雪:“你说,朕的那位好驸马,会闹到什么时候呢?”
嘉云还是对昨天的事情耿耿于怀,她提起来的兴致全都被毁了,她那些不为人知的念头都没来得及尝试呢。
她怎么可能不跟行以南计较。
嘉云将花枝直直立起来,“这个会让他安分几天吗?”
原来是闹了,害怕再被嘉云冷不丁地打一下,暮雪后退了几步,她朗声道:“陛下,林太医都说了,那不是闹。”
安神汤日日都往行以南的床前送,行以南是被陛下逼得有些神志不清了,那道手腕上的疤就是这么来的。
要不是病了,暮雪很难想象,一个正常人能笑着划伤自己。
嘉云仍旧没上心,她漫不经心地问:“那又如何?”
“不管行以南是假闹,还是真病,朕都不会怜惜他。”
如此绝情的话,确实很像嘉云,嘉云要是不狠,怎么会一路杀进宫门,又处置了燕骞,坐上高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