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陛下恕罪,是民女无能。”
听见这句话,嘉云轻笑:“你以为朕请你来,是要做什么?”
她心头疑惑,难道不是将这不顺陛下心意的儿郎调|教得乖顺些,知趣些吗?
不然要她做什么?
看来她不知道,嘉云抬手:“出去吧,自有人送你回去。”
嘉云请她来,不过是要让行以南明白,他如今都握在她手里,但凡是让嘉云觉得有一点不满意,她都能处置他。
宫里到处都是她的人,他还敢大着胆子去和户部尚书的小厮勾结……
她一问再问,行以南答的都是没有,她肯定是要罚他的,她眼里容不下欺瞒,更容不下背叛。
偏偏行以南两样都占了。
不过这应该跟她死去活来的驸马,叫她的名字做什么。
真的以为她会来救他?
陷在绝境中的行以南将她当做了救命稻草,可能吗?
那些顺从不过是迫于她的权力,而不得不主动装出来的罢了,她和这位驸马博弈,可不会放松警惕。
嘉云还在想,行以南就睁开了眼睛,入目还是让他感到恶心的红绸,他还在行宫里。
这个认知让他的脑袋钝痛,嘉云为什么不来救他?
“醒了?”
冰凉的手指按上行以南的眼角,嘉云笑意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