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苦笑了下,笑容之中,却有着一丝的忧伤,接着道:“早晚要杀你,杀了你,这边关的大军谁来统领呢,敌人趁机杀了过来怎么办,还有,你的死,要有价值才对。”

接着风流说出了他的计划,汪忠平听闻之后,呆了半晌,这才道:“好……你好毒的计策,好狠的心。”

风流道:“好了,你都知道了,死而无憾了吧。”说着时,缓缓站起了身。

汪忠平面露恐惧之色,却是右手忙摁向床角的方向。风流冷哼一声,不待他出手,他手中也不知道哪里取来了一柄短剑,一道寒芒划过,汪忠平手臂登时断了下去。

汪忠平疼痛之下,待要大呼,却忽然喉咙之间一凉,喉管已被划破,便再也发不出话语。

风流手起剑落,将汪忠平头颅切了下来,接着短剑划破棉被,用棉花将这颗头颅脖颈处的血迹吸干,然后将头颅装入了木匣子。

做好了这一切,风流摸索到了床角落里的机关,用力一扳,床板翻动,汪忠平的尸身便落了下去。

风流虽然不知道这床有机关,但看了汪忠平适才的动作,也猜出了大概,汪忠平的手虽然不慢,自然快不过他。

风流出了汪府,出了城,用亮银枪挑着了汪忠平的头颅,拍马向着西北方向的米城而去。

他甚至不曾换下来自己的这一身喜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