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若念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神情十分无所谓:“就当包了一只鸭,没什么大不了的。”
听她这么说,郑迦也只好道:“好吧,那你有什么事一定要跟我说。”
凌若念结束了郑迦的通话后,黎屿成正好从浴室走了出来。
男人身上的浴袍松松垮垮地挂着,什么都挡不住,水珠从结实得恰到好处的胸肌划过腹肌,留下一道暧昧的痕迹。
他将头发吹干,然后走到床边,一边膝盖跪在床上,俯下身和坐在床上的女人接起吻来,缓慢的带着技巧性,服务意识十足。
他之所以会答应凌若念的三月之期,并不是接受三个月后彻底结束,而是想借此机会打破他们之间的僵局,以恋爱的环境让凌若念重新爱上他。
而,性就是恋爱中占比极大的一环。
凌若念并不抗拒和他上床,男人的硬件条件摆在这里,她一点也不吃亏,就像她跟郑迦说一样,就当做包了一只鸭,还是最高级的那种。
前戏做到一半,黎屿成却忽地停了下来,她疑惑地看过去,然后便看到自己内裤上的一抹红,她来月经了,她的经期一向不规律。想到她今天来得匆忙,忘了带卫生用品,她蹙了下眉,然后对男人说:“你去看下双姨睡了没,没有的话麻烦她现在去一趟便利店。”
黎屿成帮她将衣服穿好,声音干脆利落:“在这等着,我去买。”
话音一落,他解开身上的浴袍,捞起沙发的衣服,毫不顾忌地在面前换起来,然后快速出了门。
凌若念在卧室等着,担心弄脏被子不好收拾,她换了张皮革凳椅坐。
不一会,黎屿成就拎着一大袋东西回来,里面不单有卫生用品,还有红糖姜块,暖宫贴,一次性内裤等等东西。
她看了眼,心里却没有什么感动的痕迹,因为这是在她作为凌若念时从未有过的待遇,这袋东西,是他给蔺嘉念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