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名为妒忌。
提前知道沈洵祗离开,姜怡妃戒备心降低,没有避嫌,与宋聿诚一起开门出去。
意想不到的人刚好路过。
其中一个是褚康时。
他穿着一套暗紫色的POLO衫,带着高尔夫球帽,表情在短短三秒里做出了相当有层次的变化,诧异,瞪眼,惊恐,疑惑,最后是如风暴般的怒气。
姜怡妃径直走出门,视线没有在他脸上再逗留,把场地留给了他们。
紧接着,褚康时像斗牛场上的疯牛,抡起拳头往宋聿诚脸上打,“宋聿诚你大爷的真不是东西!老子今天弄死你!”
本以为是场恶战,宋聿诚往后退了几步,长腿一勾,褚康时像被偷袭似的,四面朝地摔进了房内。
宋聿诚轻飘飘地说:“行,明天我撤资信丰。”
说着,他关上了门,大概是想和褚康时单独谈话。
“嫂子,吃早餐了吗?”
与褚康时同行的男人主动上前与她搭话。
姜怡妃猜,他应是那日在茶馆聚会的第三个人,听雅君说叫宗祺霖。
她摇了摇头:“不用叫我嫂子。”
男女之事,你情我愿,不该占的便宜别占。
宗祺霖好整以暇地靠在墙上,双手抱胸手指露了半截玉扳指,稍稍端详了一下身边的女人。
她穿着白裙,腰间的系着黑丝带,素雅端庄。对这场闹剧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很镇静,因她而起却不出手帮助任何一方,目光淡漠。
为兄弟惋惜之余,他听到女人忽然发问:“宋聿诚是信丰的股东?”
“不喜欢管事的合伙人罢了。”宗祺霖扬了扬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