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总说的公是什么,私又是什么?”
“你指我们有私人关系吗?”
“......”姜怡妃哑然。
她不该自己挖坑给自己跳。
宋聿诚意味深长地抬了抬嘴角,继续侧过身,黑色的袖子挽到臂弯,修长的手指抽开暗红色的布绳。
从红木盒里拿出残缺的青花盘,他两手捧着翻转检查,指腹反复剐蹭断裂处。
端详一刻后,他掀眼过来:“不全是你的过错,修复它的人手艺欠佳。”
姜怡妃默默松了口气,又不自觉去瞥他手上的发圈。
正想着如何开口索要,手腕猛地被人拉住,往里扯。
身体倾斜侧边粘着他的温度,微醺的木质香弥漫开来,半生半熟。
宽厚的肩膀轮廓印在眸里眇眇忽忽。
半空中有小鸟的影子快速掠过,几乎擦着他的肩头低空飞进屋子。
姜怡妃怔怔望着正大光明登堂入室的小动物,咋舌:“那个...鸟...”
宋聿诚放开她,解释说是他散养的鸟:“皮了点,吓到你了吗?”
“没事。”姜怡妃把手抽出来,摆了摆,小臂上留有他的余温没有挥发,痒痒的。
空气再次陷入沉默。
姜怡妃想告辞,宋聿诚打断了她,温声问:“要进去喝一杯吗?”
熟悉的口吻,三个月前,他在跨年夜里也是这么问的。
青天白日,怎能重蹈覆辙。
姜怡妃暗示着婉拒:“...我开车来的。”
望着她清澈的眼里无比认真,宋聿诚扯唇:“我说喝茶,姜总以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