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畜无害的睡相。
若是再继续下去,应该会忍不住和他过夜吧。
毕竟他每每将她伺候得服帖,无论事前事后,一身疲惫回家时偶尔会怀念那种滋味儿。
女人就是容易感性,姜怡妃很快从这种想法清醒过来。
几年前,有人曾说过这是优质男人最基本的品行,没什么值得称赞的。
然后,那位男士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映射了这句话。
姜怡妃在暗处苦笑。
该烂的地方还是烂。
不过与宋聿诚突然开始,又突然结束,好像缺点她喜欢的仪式感。
半晌,小桌板被打开,姜怡妃拿出包里的笔和便签,想写点东西。
手下意识去扒拉手腕的发圈打算扎头发,却摸了个空。
心口绞痛,失落感从记忆边缘丛生。
这四年,她从未弄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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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安全落地,出关时,临近傍晚。
他们默契地当作不熟悉,一前一后淹没在熙攘流窜的人群中。
褚康时下来得晚,宋聿诚在廊桥口等着。
“今天脸色还行啊,以前下飞机不都先冲到厕所。”褚康时诧异地说。
宋聿诚声线淡漫,迈开步子:“新换的晕机药效果不错。”
边说边将视线远远地投向自动人行道,他个子高,一眼就寻到了她。
姜怡妃披着外套,轻盈的腰脊半倚在玻璃栏杆上,一截手臂露出来,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