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上一次见面,已经过去了两周。
“追我们妃妃的人有没有排到法国?”
他开口,嗓音磁性又明晰,久违的感觉。
在床上叫她妃,在床下喊她妃妃,颇有小情小调。
其实这不是真的小名,他们之间没有交换完整的名字。
就像她也只是知道他的名字有个“诚”字。
男人是诡计多端的动物,他气度不凡,为了保护名誉身份,不一定会说实话。
所以每当想与他讲话时,可以直接跳过喊人环节。
“当然。”
姜怡妃自顾自地将新客户的名片塞进名片包里,本支援由蔻蔻群泗儿洱弍捂九伊泗妻不紧不慢地抬眼,重新在后视镜里对上他深邃有神的眼睛,盛着碗春日清泉,好像他犯什么错都能把你胸口的怒气浇灭,中了蛊。
顿时来了兴致,她惬意地靠向椅背,拾他风衣上的腰带把玩着:“方才那位,特意从埃菲尔铁塔开飞机插队来见我,不像某人,有了我还和别的女人抱在一起。”
昏暗的车内,后视镜下的缥碧络子轻轻动了动,他们的视线在干净的玻璃里糅合,定框成画,宛如一对说爱的情人。
葱白的手指一圈一圈缠绕着带子,女人的眸底泛着玩味的浅光。
“看这么清楚?”明知她做戏吃醋,宋聿诚并不排斥,耐着性子配合解释,“是朋友。”
说完,他滑动滚轮,火苗窜出来,在指尖跃动须臾,再次扣上盖子。
宋聿诚看到后座的女人抽出缠绕的长布料,在两手间拉直,摇摇头,嘴唇上扬,轻吐:“我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