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晴不是没想到,是觉得自己做的东西小打小闹,跟那些大牌比还是差一些,宁愿花钱买大牌送给师娘。
唐蕴就知道她是这么想的。
“自己做的东西贵在心意,回头送一份给师娘,师娘也出去给你打打广告。我们教育部全是娘子军,用化妆品的多了去,只要你的东西真的好,不怕没口碑。”
秦晴连忙道谢:“谢谢师娘!”
钱锋:“那我呢?”
秦晴:“也谢谢老师。”
她说着借花献佛,从7号的茶里倒出一盏,亲手递给钱锋。
钱锋喝了秦晴的茶,尤其还是蹭的李定山的,心里美的什么似的。
“你这孩子就是学不会跟家里诉苦,要不是钱栩跟我说,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们?这点小事也值得你翻来覆去烦上几天?”
秦晴是这没想到。
而且她性子就是这样,碰见问题了,想法子自己解决。
实在解决不了,就劝自己放弃。
现在又多出一条路——跟长辈们告状、诉苦,她想以后她是要学着把自己的事,跟老师们说一说。
私事聊完了,两位老师说起了研究所的事。
钱锋:“挺难进的,不是我们能使得上力的地方。考的人多题难且偏,还得看实验过程中,灵活处理问题的方式。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把会考到的难题、偏题过一遍,至于临场发挥就只能靠你们俩,平时多练练的多了,就算现场会出现一些小事故,也会很快反应过来。”
李定山:“是这个道理,还有一点千万不能紧张。不能,因为坐在你们对面的是国家级研究学家就犯怵,平时什么样,考试的时候也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