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或许就是书上说的,心行合一。
钟知县品了品周自言的话,觉得十分有道理,“你说的也是,哪怕只有一户人家能读上书,将来便能改变一户人家的门庭。一户一户积累下来,早晚有一天,咱们马鸣沟能焕然一新。”
“若大人信得过学生,便从学生这里开始考察吧。”周自言站起来,弯腰作揖,“学生这里有学生五名,这五名学生下面,又有七八个小娃娃,若是能通过他们,让他们的家里人明白读书的重要性,说不准这些大人能去影响更多的人。”
“长此以往,不需要大张旗鼓的做什么,只需要潜移默化的等待,便能看到曙光。”
钟知县与县丞商议了一下,最终拍板,同意了周自言的提议。
并且放权给周自言,凡是和这件事有关的一切,只要周自言过来说一声,就不用走那些复杂的审议流程,便能获得准许。
从县衙出来,周自言松了一口气。
被罢官的酸涩感终于散去,他好像又回曾经的感觉,干劲满满,心情雀跃。
转眼三天过去,周自言带着一些瓜果点心去宋家赴宴。
他已经有些时日没有来宋佳做客了,可宋家人待他一如往昔。
宋卫风和宋父坐在正厅厅堂,周自言陪坐,和他们说一些府城的经历。
宋豆丁和王小妞在厨房帮忙。
当然,主要帮忙的是王小妞,宋豆丁就是在厨房玩。
没过一会,宋豆丁哭着从厨房跑出来,“爹!爹!好疼,好疼!”
他张开两只红的像火烧过的手,哭着嚎叫,“爹,我手疼!”
“豆丁!哎哟,让你别去厨房瞎玩!”宋父抓着宋豆丁的手,上下翻看,却没找到伤口,“伤在哪儿啊,伤哪儿了啊!你说话啊!”
“不知道哇,就是疼!”宋豆丁也说不出他伤在哪里,他抽噎着说,“我、我就是在厨房抓了一个像扁炮竹一样的东西玩,然后不小心碾碎了,紧接着手上就开始着火一样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