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
所以一下朝,林范集连朝服都没来得及换,直接冲到国子监,找周自言要人来了。
辜鸿文‘哎哟’一声,护着自家国子监的大门,“林相公,你这是做什么啊!这门贵着呢!”
“再贵,有老夫的乖孙贵吗?!”林范集提着朝服衣角,迈过门槛进门,还不等他说什么,就看到傻站在屋子里的林鸣息。
“爷……爷爷,你怎么来了。”
林鸣息极失礼仪的挠挠头发。
他并未洗漱,也没换衣物,脸上还带着一些熬夜后的憔悴,林范集一看,顿时心疼。
“乖孙,鸣息,你有没有受欺负?这小子……这小子……”林范集走到周自言身旁,隔着棉被踢了周自言一脚,“这小子有没有胡言乱语?!”
“爷爷!你怎么能踢周会元!”林鸣息见自己爷爷如此蛮不讲理,立刻站到周自言身前,护着周自言,仰头对抗自己爷爷,“周会元才腹有诗书,才华过人,我还从未见过这么通透的一个人,爷爷!你不能踢他!”
“……?”林范集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他的乖孙,叛变了!
“乖孙,这小子果然说了什么话是不是!”
周自言撩开棉被,托着下颚,在林鸣息身后,对林范集甩了一个贱嗖嗖的媚眼,笑得狂放。
啧啧,乖孙跑咯。
林鸣息尚觉得林范集受的刺激还不够,又道:“我不知道爷爷说的胡言乱语是什么,我只知道,周会元懂得极多,讲文章也讲得通俗易懂,是我应当要追随,崇敬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