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鸣息得到肯定,笑:“周会元果然如爷爷所说,是个很随性的人。”
“你爷爷还夸我呢?”周自言从床上抱下被子,铺到地上,让林鸣息坐到被子上,然后把自己之前积攒下的藏书都搬过来。
还有在国子监上课时做的记录,也全都拿过来。
林鸣息见状,收敛玩笑的心思,把全部心神都放到探讨学问上。
一个接一个问题层出不穷,问的周自言眼花缭乱。
这孩子问问题没有章法,全是想到哪儿就是哪儿。
最后还是周自言拿来纸笔,理顺了林鸣息现在的矛盾和疑惑,再一点点,像抽解毛线球一样为林鸣息解惑。
一整夜,两个人都在讨论此生所学。
周自言讲,便是用夫子的身份教学,经常现代古代学识交织,为林鸣息提供更精确,更先进的知识。
林鸣息受益匪浅,不过短短一夜,他好像就脱离了原先的读书之道,走到另一条更加波澜壮阔的道路上。
林鸣息讲时,周自言便努力从林鸣息自身出发,了解林鸣息这个年纪的世家子弟都在想什么,学什么,有什么样的读书方法,有什么样的读书技巧。
企图从中总结出更适合少年人教学的方法。
总之,天明鸡叫之时,两个人都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收获颇丰。
周自言伸懒腰,“天都亮了,你要不吃过国子监的早膳再走吧。”
“哎呀!”林鸣息惊叫,站起来,“我昨儿好像忘记给家里捎口信了!”
周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