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了解的人拿到手,可能真的会当棍子、棒槌一类使用。
“我……我叫顾司文。我爹是太仆寺卿。”顾司文愣愣地看着这名监生拿走他的东西,他却一点都不敢抢回来。
太奇怪了!他顾小少爷何时这么听话了?!
周自言听到这个官职顿了一下,“太仆寺卿,你是顾大望的儿子?都这么大了?!”
顾大望当年和他也是同窗,不过顾大望大他七八岁,家里早就有妻有子。
他当年只见过顾大望孩子一面,那时已经是一个翩翩小少年了,怎么这么多年过去,这孩子还缩水了呢?
顾司文更愣了,“我是我爹的二子……不过,你怎么知道我爹的小名!”
他爹本名不叫顾大望,但是他爹说了,这个名字只有至亲之人才知道。
眼前这监生,难不成是他爹的至亲之人?!
……难道是他什么表兄不成!
“哦,二儿子,难怪。”周自言弄好手上的望远镜,还给顾司文,“你上手试试。”
顾司文接过望远镜一看,大惊失色:“我、我竟然看到我家了!怎么这般近,就好像在国子监里一样!”
其他人一听,也大惊失色,“顾兄,顾兄,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天呐,真有这么神奇吗?”
“望远镜,望远镜,明确其实啊!”
文昭咬着牙根道:“甭管它是什么望远镜,这东西可不是你的!就是你偷的!”
“那也不是你的。”周自言看着文昭,皱眉,“你又叫什么?”
“我、我凭什么告诉你!”文昭看着周自言清亮的双眸,忍不住后退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