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们的帮忙,书院的夫子们也觉得舒心很多。
起码《考纲重点》里的题目,若是看不懂,也能找人问了。
一个孩子不懂,六个孩子加在一起,也能琢磨出来。
再加上宋卫风,怎么也比书院夫子想破头也想不出来靠谱。
书院夫子们也难受啊,他们是已经老了吗,怎么就跟不上周解元的思路了。
有些文章的角度,他们如何想也想不出来,真不知道周解元的脑袋是怎么长的,这般与众不同。
周自言在马鸣沟的眷恋,除了孩子们,就剩下一个钟知县和宋父。
现在孩子们已经走上正轨,周自言便离开书院,回到巷子里,和宋父说了要离开的事情。
周自言以为宋父会惊讶,谁知道宋父第一反应,竟然是叫文秀开坛好酒!
“国子监?!哈哈哈哈那可是国子监啊!”宋父狠狠拍着周自言的肩膀,大声夸赞,“好,好啊!周夫子,俺就知道你是个有出息的!到时候去了国子监,莫忘了给俺们回信,俺们可没去过京城哩!”
“……我、会的!”周自言在宋父的热情大掌下,险些咳嗽。
幸好文秀已经端着酒盅出来,宋父才停下他的‘铁手’。
宋父这人好喝酒,可是喝不了几杯就上头。
现在就已经红着脸,握着周自言的手,絮絮叨叨:“周、周夫子啊……俺、俺感谢你,非常感谢你。”
“要不是你……俺们家、俺们家哪能有现在的两个秀才……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