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肃握着凉透了的手,无声的落下了泪水,“欢姨~”

云渺渺赶来的时候,赵夫人已经被收敛进了灵堂,赵县令看着自己的牌位旁边多出来的一个牌位,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欢儿,你,你怎么能~”

赵县令哪里想到会有这么一个变故,赵泽青疯魔的要证明自己的死和赵夫人有关,无非就是要给贵妃示好,可他不知道的是自己还活着的事实。

看见赵县令平安无恙的站在自己面前,赵泽青的脸色犹如被人抽干了血一样,没有任何的血色。

“爹~”

赵县令连看都没有看一眼跪在地上的赵泽青,踉踉跄跄的走到了赵夫人的棺木面前,在入殓前,花露已经替赵夫人擦洗干净了,画上了精致的妆容和换上了平时赵夫人最爱的衣服。

“欢儿,你说说你,平日里任性也就算了,怎么这次也那么任性,明明说好等我回来的,你怎么就先走了一步呢?”

可怜赵县令,一个堂堂七尺男儿跪在了赵夫人的棺木钱,哭的毫无形象。

云渺渺眼眶湿润,上次见到这样的场面,还是云父和云母去世的时候,云父跪在云母的面前哭的像一个孩子。

她吸了吸鼻子,看向一旁跪着的云肃和站着的萧灼,“你们没事吧?”

萧灼和云肃摇了摇头,“我们没事,若是我早些出去,欢姨也许不会~”

“和你们没有关系,我都听青阳说了,是赵泽青的错。”

云渺渺知道,这还是萧灼和云肃第一次面对亲近之人,在自己面前去世,难免有些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