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她说的挺有道理的。”她自嘲的笑了一声,“我以前,伤你是伤的挺深。”
简安宁从不否认自己对他渣过。
“但起码我现在想为自己后半生行点善,积点德,我不想让你因为我无缘无故地遭受处分。”
池淮州想,直到这个时候,她还是在想着自己的。
她不想让自己遭受处分,只是不想让他池淮州成为落在她心上的一道枷锁。
“当然,我来京州找简一鸣,我做这些,也不全是因为你。”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要开口的意思,任凭她一个人在那自言自语,唱着独角戏一般。
“我只是……“
“你没必要跟我解释什么。”池淮州神色一暗,冷漠出声,他有些生硬的脱掉自己身上的那件黑色冲锋衣,丢到了她的身上,盖住了她的大半边身子,“我现在只在乎,你穿着这样待在我宿舍楼下,会影响我的声誉。”
闻言,简安宁眼神有些空地盯着他。
“毕竟是我‘野战’事件的女主角呢,上一个风波还没过,你这又来?”
他轻描淡写的语气,像是一根刺,扎进了简安宁的肉里,虽然不见血,但也拔不出来。
一阵刺痛。
简安宁的手下意识地拉紧了裹在自己身上的那件外套。
他的外套上带着清冽的雪松味道,是她记忆里,熟悉的味道。
却让她有种要迷失在大雾里的感觉。
“还不走?”
池淮州见她坐在那不动,又冷冷地催了一句。
此时,整栋宿舍楼都亮着灯光。
宿舍外的窗台上,不知道站了多少人,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楼下的这一幕幕,等着看好戏。
简安宁下意识的想站起身来,可是坐在地上太久,又加上她踩着一双细高跟,她起身的那一瞬,腿发软发麻,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