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仍旧困在地狱里……”

裴西宴圈紧她腰身的手,有些难以克制的用力。

池嫣被他滚烫的身躯抱的紧紧的,可她浑身血液都好像是冷的。

*

翌日,按照计划,裴西宴上午带她去看了她喜欢的画展。

画画是池嫣的爱好。

可是这一年多来,因为各种各样的忙碌,暂时被它搁浅到一边了。

“如果有一天我开画展的话,我一定要最中心的展台摆上一副惊为天人的巨作。”这个节骨眼上,池嫣难得还有心情与他开玩笑。

“什么巨作?”

“还没有完成。”她提醒他,“你还记得在我的画室,有一副未完成的人体油画吗?”

裴西宴:“……”

“所以,你那惊为天人的巨作,是有关我的那张没穿衣服的人体油画吗?”

池嫣不置可否。

那幅画若是完成,一定是她最满意的画作了。

裴西宴似笑非笑的扯了嘴角:“你确定?”

十足的压迫感袭来,池嫣心绪立马收敛,“我开玩笑的。”

裴西宴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这才乖,你老公的裸体哪是别人能看的?”

池嫣轻易的捕捉到了两个字。

他把老公两个字说的那么自然而然,让池嫣心里又漾起一层涟漪。

从画展出来后,裴西宴又准备带她去别的地方。

一天的行程被他有条不紊的安排的满满当当。

池嫣觉得这样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