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立马会意,知道能让裴庭琛用如此不屑一顾又显得特别在意这两种极其矛盾语气说话的那个人会是谁,只有谁。
“三公子还在包厢里喝酒呢。”
“和谁?”
“黄建林。”那男人怕他不明白,又说道:“就原本裴氏财团的那个副总,除此之外,还有几个男人。”
裴庭琛轻啧了一声,“没女人?”
那中年男人阿谀奉承似的笑了声,“女人我刚倒是没看见,不过我之前有打听到,过去这一两年,他身边有那么一个藏的紧的。”
一旁的乔染听着两人的对话,瞬间,耳朵都竖了起来。
“那女人叫什么名字?”
“大少爷,我不是说了吗,那女人三公子藏得紧, 姓甚名谁,还不清楚。”
裴庭琛心想,能藏一两年,玩一两年还不厌倦,已经足够证明她在裴西宴那是有点分量了。
“除了这个女人,他背后应该还藏着不少你不知道的东西吧?”
“三公子城府深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大少爷如今在华国这边,还得多几个心眼子才行。”中年男人狡猾老道,一张脸上,总是堆积着讨好的笑。
对于中年男人的提醒,裴庭琛没放在心上。
他往后微微一靠,枕着椅背,一身原本挺括的衣服这会扯开了领口,松松垮垮的,显得他身上透着一股十分浪荡的模样。
他接过乔染给他点的烟,吞云吐雾一大口,青白色的烟雾漫过他轻挑又邪恶的眉眼。
他心血来潮,话锋一转,与屋子里的人像是说故事一样的开口:“我父亲喜欢养狗,家里狗的品种就有四五种,都是血统纯正的烈性犬,他最喜欢的是一条养了八年的马犬,结果后来家里突然多了一条野狗,我父亲见那狗性子烈,也喜欢,便好生养了一段时间,给它吃给它喝,还给他它训练,可那狗天生就是贱骨头,养不亲不说,还目光短浅,没见过世面,连马犬碗里的一口饭都眼馋,也不知道它蓄谋了多久,有一天它竟然去抢食了,呵,你们猜结果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