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裴西宴手段强硬,集中揽权,一手掌控了公司百分之七十的商业核心,其余百分之二十的实权交由他放心的人,这其中黄副总占了大头,再余下的一星半点便下放给公司各路董事。
庞大的董事会表面看似风光无限,但实际上不过虚有其名,早就被他一手架空。
这些年裴氏财团明面上的账目和实际上的账目那是两回事。
总部那边看到的,都是裴西宴想让他们看到的。
裴西宴又往嘴里渡了一口烟。
就在这时,他突然想起那晚她气冲冲的将烟从他手里拿过,用力折断在掌心的愤怒,还有她的那一句……‘你是嫌命长了吗?’
裴西宴心里涌上一股子烦躁,却也下意识的抬手,将那半截烟重重地摁在了烟灰缸里。
她总是会无孔不入地往他脑海里钻。
忘记她,比死难。
秦森见裴西宴没搭他的话茬,便又忍不住多问一句,“裴总,到时候大少爷一到,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处理?”
被裴西宴玩剩的这个空壳子,他们想要,给他们便是。
只是有一便会有二,既然总部那边开始干预,他们总不会让裴西宴卸下裴氏财团的重任后,全身而退。
于他们来说,裴西宴是一颗棋子,还有价值的棋子。
他们永远是那般高高在上的自负。
在他们的眼里,裴西宴始终是那条……被他们领回来的野狗。
一身贱骨。
秦森有些按捺不住。
他跟在裴西宴身边多年,知道总部那边平日的行事手段用在裴西宴的身上有多恶劣下作,这些年来,裴西宴又背负了多少屈辱,骂名。
全是拜那边所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