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急的近乎晕厥。

池淮州眼疾手快的往前一步,扶住了她。

他知道陆昶家里的情况。

陆昶原本上头还有一个姐姐,但十来岁的时候,因为意外,溺水身亡,陆昶就这样成了家中的独子。

陆昶父母是地地道道的农民,在田间耕作一生,送陆昶读书,走出大山,陆昶自己也争气,一路考上了飞行学校,后来又从军入伍。

见过陆昶的人,第一眼都会被他私下那嬉皮笑脸的样子给‘迷惑’。

以为有那样笑容的人,一定是被美好的家庭给滋养出来的。

没有人会想到他是吃了多少苦,费了多少劲,才走到那个地步。

“昶子不在了,以后我就是您儿子,我替陆昶为您尽孝,为您养老,您跟我去南城住吧,那是陆昶的第二故乡,他很喜欢那里,他生前也希望带您跟叔叔去那里。”

陆昶以前总说,等他出息了,以后要在南城那座繁华的大都市买一个三室两厅。

池淮州在来青山乡之前,已经替他在南城准备好一套三室两厅的房子了。

这一次来,是想将他的父母接过去的。

陆母眼神不敢置信的看着池淮州。

“我是认真的,请您跟叔叔,给我这个机会。”

听着池淮州的话,简安宁的心里隐隐有一道暖流闪过。

他这一生,是真的将责任两个字,贯彻到底,像是融入他的血液里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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