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开个车而已,至于怕成这样?”忽而,他说了这么一句。
思绪浑浑噩噩,简安宁想如果没听错的话,男人淡漠的声音里带着一阵对她的讽刺。
池淮州从来不是那种轻易去撕裂别人伤疤的人,可这会,他言辞犀利的像是一把锋锐的匕首,要将她身上那些久未愈合的伤疤一道道挑开。
“你到底是车技不行还是被鬼缠身了?”
简安宁用力地咬了咬牙,总觉得池淮州现在字里行间,处处透着看不起她的意思。
“我车技怎么不行啊?我科目一到科目四一次性过的。”
“那你就是怕鬼了?
“谁怕鬼?”
“你啊。”
“我不怕。”
“去看看?”
“……”
简安宁觉得他这话有点好笑,哪有鬼看?
她以为池淮州在故意开她玩笑,一时气血上涌,便硬着头皮顺着他的话下,“行,看看就看看。”
她想,他总不至于带她下地狱吧?
出租车就停在路边,池淮州走在前头,简安宁莫名其妙的走在了他的后头。
心想,去看个鬼还要打出租车吗?
直到……池淮州报上了一个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