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女人浑身虚软的靠着栏杆,缓缓地下来了。

她坐在地上,双手抱膝,将头狠狠地埋着。

池淮州看不到阳台上的那道身影了,安心了一点,他收敛着情绪,理智而沉稳的与对方‘谈判’。

“我再重申一遍,你没有资格要求她去做选择,我池淮州的安稳与不安稳从来不是你说的算。”

“还有,简安宁,你他妈敢死试试!”

霍东笑了笑。

他漫不经心的挂断了电话,看着还蹲坐在地上的女人,随口说了一句:“就那么喜欢他吗?”

简安宁摇了摇头。

霍东知道她是在假装对他的不在意,不过那一刻他并没有拆穿什么。

霍东回到屋子里,换了一身衣服,很快,他一身西服笔挺的出来。

他不知道她昨晚是怎么熬过来的。

在霍东的印象里,这么多年过来,她看上去像是一朵脆弱的,能被轻易折断的花朵,可事实上,很多时候,她比那杂草还要坚韧。

他下午还有一场极其重要的会议需要召开,自然也不会在这久留。

他以前也从不来这过夜的。

这一次‘例外’,不出意外,也被池淮州掌控在手中,成为他握住他的把柄之一。

不过霍东也在心里猜,池淮州是舍不得将她推出去做把柄的。

他并无多言,转身往屋外走去。

短时间之内,其实他跟池淮州是相互抗衡的关系。

而他们抗衡的天平……则是简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