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安宁!”

当从池淮州口中第二次听到简安宁这个名字时,顾笙儿终于彻彻底底的回过神来。

她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

但她现在很肯定,这个人与池淮州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顾笙儿终于再一次失去了走向前的勇气。

她默默的转身离开。

不管池淮州问了电话那头的人几次,简安宁始终还是不出声。

“是想让我过来找你?”

听到池淮州说到这句时,简安宁原本混乱的思绪也在突然之间清醒了。

“你不要过来。”她终于开腔了,她竭力克制着自己的声音沉稳,“你就当我是发疯。”

“发疯也要有个尺度。”

她笑了下,“是,池老师说的对。”

抱歉,打扰了。

最后一句虚伪的话,简安宁倒是没有说出来再恶心他的耳朵。

不等池淮州再有所回应,简安宁便将电话给挂断了。

等到池淮州再打过去的时候,那头已经是关机的状态了。

躺在浴缸里的简安宁浑身都要被冻得僵硬了,可是依然浇灭不了那欲燃欲旺的火焰。

她拖着那副如同破败的残躯从浴缸里走了出来。

而后浑身湿漉漉地躺在了那张曾与他缠绵过的床上,试图能找到一点有关他残留的气息。

“池淮州……”

她闭上眼,呢喃着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