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迷迷糊糊中,简安宁听到了男人低声的呢喃。
不过他到底说了什么,处于被撕裂边缘的简安宁并没有听得很清楚。
*
简安宁后来实在没了力气,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到醒来时,又是一个傍晚了。
她睁开眼,发现身边没有池淮州的身影。
她掀开被子下床,趿着一双拖鞋下意识地就往门外走,可是打开门的一刹,却发现外头全是空空荡荡的。
男人原本随意放在玄关的行李箱不见了。
“池淮州?”简安宁轻轻地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无人回应。
她又忍不住拔高了声调:“池淮州!”
仍是没有人应她。
也就是这一刻,简安宁意识到他是真的离开了。
她强撑着的身子在那一刻终于失去了所有的支撑,跌坐在冰凉的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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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淮州提前几天回到部队,陆昶也已经归来了。
“池哥!”陆昶中气十足的跟池淮州打着招呼,“你回来的正好,今晚请你跟几兄弟一起吃饭啊。”
池淮州看着笑眯眯的陆昶,问了句:“有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