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保经理也是个有经验又懂得看眼色的,什么都没说,拿起那个密封的文件袋,便急匆匆的入内了。

包厢里。

男人不急不缓地当着简安宁的面,拆开那个密封的文件袋,看到里边的东西之后,轻笑了一声。

“你们事先打过商量了?” 他从盒子里嗑出一支烟,打火点燃,“想鱼死网破是吗?安宁。”

包厢里,有一面墙壁上挂着一个监控。

简安宁目光恍惚的盯着站在宁安公馆入口的那个身影,心中像是被一把锋利的尖刀刺痛。

“我还是那句话。” 尽管越看那个身影,越有种被刺痛的感觉,可是她的眼神却始终舍不得从池淮州身上移开,“您跟简鸿天的游戏,我不奉陪了,你要不放我走,要不弄死我。”

男人将手中的那个文件袋丢到她的面前,玩笑似的挑了下唇角,“我就没有第三种选择吗?”

“有。”她直视着深邃的眉眼,不紧不慢地说了一句:“霍先生,我觉得你可以先去看一下心理医生,治疗好自己的心理疾病,再来做决定。”

“你觉得我有病?”

“没有吗?”简安宁自嘲的笑了一声,“您对您前妻的爱已经病入膏肓了,这么多年,您一直都没走出来,再这样下去,我觉得您会有生命危险。”

霍东眸色微凛,听到简安宁冒昧唐突提起这些,向来在她面前,对她和颜悦色的男人,眉眼之间隐约有愠怒的神色。

那阵原本困扰着他的头疼,更是愈演愈烈。

虽然简安宁知道,这个时候激怒他不是什么好选择,但有些话不得不说。

“我知道您是个好人,这么多年,对我也没做出过太多实质性伤害的事,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想走到最后鱼死网破的那一步。”简安宁放软了眼神,带着几分恳求的看着他,恭恭敬敬地说着他平时最不喜欢听的敬语:,“求求您,结束这一切吧。”

她受够了角色的扮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