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安宁终于松开了他的手,她坐在那个蛋糕前,给自己切了一块,一大口接一大口的往嘴里咽。
对食物一度厌恶的人,一度有两天一粒米都没吃过的人,胃里这会其实有点承载不了她的狼吞虎咽,胃里的那一阵翻腾让她几度接近干呕。
池淮州知道她这会纯粹就是在自虐。
“够了!”
眼见着她都吃了一大半,池淮州觉得她再这样撑下去可能会把自己吃死。
他抬手抢过她的蛋糕,简安宁踉踉跄跄的站起身来,朝着他扑了过去,下意识的想要将它抢回来。
可池淮州个子比她高很多,他的手往上一抬,简安宁就是踮起脚尖也拿不到了。
“这蛋糕好几百一个呢,不吃完就浪费了,我没有浪费食物的习惯,我要吃。”她敷衍的找着借口,话音一落,又差点吐了出来。
这一幕幕,看在池淮州眼里,眉心愈发的深锁。
“你喝醉了,我看你需要好好的醒一阵酒!”
忽而,池淮州攥着女人的手,往浴室里走去。、
黑暗中,他像是走在平底一样,简安宁却跌撞着,碰翻了很多东西,噼里啪啦作响着。
他直接拽着她走到花洒之下,打开了水龙头,冰冷刺骨的水哗啦一下从简安宁的头顶上淋了下来,将她吓得惊声尖叫。
“啊,池淮州,你他妈疯了啊,你放开我!”
“不是连死都不怕吗?这样就不敢了?”
他又伸手,将冷水流的方向开的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