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回南城是有事情需要回队里处理。
如果处理的顺当的话,假以时日,他便可以重回部队。
休息了太久,他觉得自己像是一台生了锈的机器,无法正常的运转。
他极度厌恶这样的日子。
拥有一身傲骨的男人,自然无法忍受自己身上那原本锋锐的棱角,被一点一点的磨平。
忽而心口有点闷,像是一块石子压在了那。
他脱掉身上那件黑色冲锋衣,随手丢到一边的沙发上,而后不紧不慢的往浴室里的方向走去。
他上一次住这家酒店,应该还是五年前。
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男人眸光一点一点的冷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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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另一边,简安宁走到1608号房门时,明显迟疑了一会。
以前分明已经习惯去做的事,现在却怎么做,怎么都觉得不自在,身上像是扎了无数根密密麻麻的刺一样,让她站立难安。
然而屋内的人像是有感应一样,正当她在门口踌躇不前时, 只听见咔哒一声响,豪华套房的房门已经被打开。
一个只在下半身围着一条浴巾的中年男人站在门口。
简安宁随意扫过一眼跟前围着浴巾的男人。
年近五十的男人,这个年纪如果稍微一放纵,不注重管理,那秃顶啤酒肚可是标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