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染了它,一辈子都摆脱不了它。

除非……死。

裴庭琛是真的疯了,敢在华国开这种市场。

一旦这个口子被打开,那就如泄了闸的洪水,关不住了。

“他这次孤注一掷,玩得太大了。”

裴西宴戴着蓝牙耳机,将车开在高速上,听着电话那头顾征忧心忡忡的声音,却轻描淡写的说道:“既然是孤注一掷,那就让他们输的彻底一点。”

顾征知道 ,这是裴西宴的最后一个计划。

这一次计划,若是失败,于他来说,万劫不复。

顾征欲言又止。

显然,他有他的顾虑。

裴西宴清楚,一定是荆祈散播的那些传言落到了他的耳里。

本来他跟京州警方的合作,就是摇摇欲坠。

毕竟他的过去,让他的为人很难产生信任。

如今荆祈故意添油加醋,除了顾征,京州警方都是人心惶惶,生怕到时候裴西宴反过来倒打一耙。

“这不是什么小孩子过家家的游戏,我也没有那个耐心再去演这一场戏,我只希望一切快点结束,能有一个让你们欢喜的结果。”他自嘲的笑了一声,“我也三十岁的人了,有妻子有儿子,经不起这么耗。”

他不希望自己花三年,五年,甚至更长的时间来完成这一场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