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藏的太深了,面对他,能用的法子并不多,太聪明的手段不好用,相反,愚蠢一点会更好。“
他?
池嫣微微顿了下,但也就是一眨眼的瞬间,就想的很明白了。
然而裴西宴单刀赴会,却毫发无损的回来,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池嫣却想不明白了。
“你去见他,后来发生了什么?”
“就是跟他说了几句话而已。”他这会又轻描淡写地撇过了一些事情。
与荆祈有关的那段过往,也是裴西宴不愿意再去想起的回忆了。
池嫣感觉到他有遮掩,眼睫微微地垂了下来,有几分黯淡的神色。
裴西宴轻笑一声,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低着声音,语调温柔的像是在哄她:“不是些好的事情,不想脏了你的耳朵。”
池嫣摇了摇头。
不是这样。
他的事,她都想知道。
浴室明亮的光线下,隐隐有水汽氤氲,池嫣视野里好似也是湿漉漉的一片。
这柔软无辜的眼神,裴西宴是看一下都扛不住。
所以 ,他又告诉了他与荆祈之间的那些事。
池嫣越听,越觉得……不大对劲。
她红唇翕动,想要说点什么,但话总是被卡到嗓子里。
一个裴西宴曾经拿命护住过的兄弟,却在生死关头,背叛了他,如今将近二十年过去,那个男人重新出现到他的生活里,告诉他,要为了从前赎罪,要与他共享一切权利,财富,他所有的一切。
看出池嫣眼底的忧心忡忡,裴西宴安抚道:“那些东西对我没有半分的诱惑,抵不上你的一句话,一个吻。”
他低下头,轻轻地吻了吻她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