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来得及开口,便听见池淮州的声音。
“门口放了浴巾和衣服,等会出来的时候记得穿。”
他格外咬重了后边的一句话。
她说,“我知道。”
简安宁也没在浴缸里久泡,冲洗干净后,便打开浴室门,小心翼翼地从那缝隙中,取走衣物和浴巾。
然而,当她看到手里拿着的那件衣服是他的衬衫时,她心里其实还是挣扎了一会。
不过……总比裸着好。
很快,她穿好衣服走出了浴室。
里头是真空的,一件白色的衬衫实在遮不住太多的旖旎风光。
但池淮州都没抬头多看她一眼。
“药在桌子上,按说明用药。”他再一次转身,要往外走,“还有,别再惹事了。”
“我刚才不是故意的……”
“谁知道你现在什么心思?”
他承认,这一刻,他看不透她。
简安宁想,是啊,她就是一个矛盾体。
比如想当好人,却总是在干坏事。
想正常点,却常常发疯。
*
这一次离开之后,池淮州真的没有再回来。
他计划驱车回池家,山河公馆。
可就在快到家的时候,他接到一个火急火燎的电话。